涂抹完后,微挺小腹,将沾满肥皂的大阴唇送至水流缓缓地冲洗,象爱护一件易碎品,生怕搞碎了,她们边洗边聊,我却悄悄遛到两人的休息室,把药放进两人桌台上冲好的茶水中,环视了一下这间代给我无限美妙时光的房间锁上门回到了办公室。
可我这个亲外甥女那句话,就像把刀子一样,正好插在我最虚弱的时候。
这天,陈梓淇下班回到位于浦东的家中,像往常一样推开家门,刚换好鞋,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嗯嗯啊啊的奇怪声响。
这显然是一套胡人舞女歌姬的服装,半透明的紧身的上半身短衣裹着女帝的酥乳,露出整个光滑嫩白的肚皮,下半身裤腿虽然很宽大,却设计成极为强调女性臀部曲线的式样。
十五秒钟,平时觉得快如闪电,等我全神贯注,一秒一秒算,感觉好慢。
我已经全身躁热,猴急的脱掉内衣和内裤,先平躺着在被窝里带上套子,然后翻身趴在了沙沙的腰部,我一手提着枪一手按着床寻找沙沙的洞口─可他妈可能是激动或兴奋,居然找不到洞口。